徐泽全 博士
上海交大医学院眼科学博士,北京301医院博士后。中国微循环学会眼微循环专委会屈光学会会员、国际角膜塑形协会亚洲分会委员、康明眼科医疗集团学术与伦理委员会主席、屈光学组组长,擅长全飞秒、全激光、ICL等近视屈光手术,受到社会各界的高度认同与患者的一致好评。
Q:为什么眼科医生自己不做近视手术?
我常常被问到这个问题,尤其是在我还戴着眼镜的时候。
对此我常常哭笑不得。
有一句话说得好,不问是不是,就问为什么,就是耍流氓。
如果说,眼科医生自己不做近视手术这个结论本身就是错误的。
那你问我为什么不做手术,就是对我耍流氓!
今天我距离做完摘镜手术,已经整整三个月了。
我已经可以理性地,客观地跟你讲讲我的亲身体验了。
电视采访起波澜
故事开始在2018年9月8日,康明眼科医疗集团在30周年庆典的前夕。
我作为东道主,和庆典嘉宾北京协和医院屈光中心的李莹主任,温州医科大学眼视光医院的王勤美院长,抽空去了太原电视台和山西省广播电台,做了两场关于近视的防控讲座。
没有想到的是,在新闻对话的节目上,太原电视台主持人郭晓清女士上来第一句话就让我们措手不及。
“为什么眼科医生自己不做近视手术?”
确实,在场的我和王院长都是戴着眼镜的。
听了这话,我默默摘下眼镜。
李莹教授和王勤美院长耐心解释说,其实眼科医生做近视手术的比例是普通人群的很多倍,李莹教授20年前就接受了近视手术。
王院长的情况比较复杂,他是近视加老花,但是虽然他自己没有接受这个手术,却他亲自给自己的儿子做了近视手术。
所以眼科医生不相信这个手术的说话本身就是错误的。
电台采访扎心继续
事情还没结束,从太原电视台出来,直接去了山西文艺广播参加茄子咙咚强的节目。
节目前,主持人宇航当着我们的面,在网上搜资料仔细核实我们三个人的身份,我隐隐感到了一点不被信任的感觉。
节目一开始,没想到又是同样的问题,眼科医生自己为什么不做近视手术?
这一次,我采取了主动。
我告诉他:“康明眼科医疗集团,80%的近视员工都已经接受了近视手术。而且眼科医生里面做了近视手术的,比比皆是。之所以你会有这样的错觉,是因为特殊的例子给你印象太深,寻常的例子反而容易被忽略。我明天(9月9日)就要接受近视手术,而且是太原电视台和网络同步直播,您要是有时间,欢迎到时收看。”
直播手术 回击谣言
做完节目已经很晚了,我赶紧频繁滴药水,为我自己明天被做手术做准备。
其实手术前一天应该好好休息,但是我并没有做到,所以有人经常说,医生自己不会是好的病人。
第二天是热闹的庆典和学习班。
我戴着眼镜也参加了庆典。
庆典还没有结束,我就赶紧跑到手术室。
我先为病人做了做了一台近视手术(选择了全激光的Trans-PRK,这个手术特别智能化,很安全)。
手术之后,我自己来不及接受电视台采访,就跑到准备间,接受冲洗,滴麻药,躺上手术台。
那个时候突然感觉世界安静了下来。
说实话,我挺紧张的。
我可是以后要做显微手术的人,万一眼睛有点瑕疵那不是毁了职业前程?
我选的手术方式是全飞秒,创伤小,恢复快,因为我下午还要主持会议和讲课呢。
给我主刀的是李莹教授,李莹教授现在是全国屈光学组的组长,我是她最年轻的组员.
我肯定是完全信任她的。
手术开始前要盯着绿色的光看,那绿光非常遥远,让我想起了《了不起的盖茨比》,不过,还没有等我浮想联翩,手术就已经结束了,一只眼睛一分钟。
换个角度来体验这个手术,感觉也挺不错的,整个过程基本没有感觉。
2小时 清晰视界
一出手术室,已经能看清世界了。
然后我赶紧放下手里所有的活,去躺着休息。
我其实是一个胆小而谨慎的人,虽然我治过很多病人,看过那么多结果良好的论文,但当自己当病人接受手术的时候,还是觉得有一点,害怕。
尽管没有睡意,但我还是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当时我心里想的是,手术的时候我更放松一点就好了。
其实手术前我应该练习一下固视训练的,就是盯着一个点光源看一分钟。
因为太忙,没顾上。
做过这个训练,就可以保证自己眼球不动,跟医生配合起来会更好。
纠结中躺了两个小时,再睁开眼睛之后,世界已经恢复到前所未有的清晰。
我赶紧跑到会场,下午继续主持了学习班的会议,并且自己还讲了一个课,题目就是我自己学习全飞秒手术的经历,和我自己摘掉眼镜的体验。
术后第一天,我就迫不及待去检查了一下度数和视力,近视已经没有了(50度以内就算没有了),散光也没有,双眼视力已经恢复到1.2。
对于这个结果,可是说我是喜出望外。
真是一天工作都没有落下。
不过话又说回来,其实我还是建议手术完就好好休息,有条件的话,能放下的工作还是放一放吧。
术后的情况其实有时还是会波动,忙起来的时候就会忘了滴药。
人工泪液,激素,抗生素,小牛血清,一堆药,每个药滴的频次不一样,最少还得间隔五分钟以上。
忙起来很多时候都会迷糊。
我今天滴过几次药了?哪些药我滴过了?
后来我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对自己的病人要更耐心一点,讲解更详细一点。
生活不易,不论是医生还是病人。
有意思的事情是,那天电视台主持人郭晓青女士,后来一直在关注我的手术恢复的情况。再看到我手术恢复的很满意之后,国庆假期,她毅然决定把自己的女婿送到我们医院来,也同样接受了全飞秒手术。
手术后,女婿加了我的微信,现在不时跟我汇报他恢复的情况,也很满意。
郭晓清女士应该已经不会再质疑为什么眼科医生不做手术这回事儿了。
我叫徐泽全,是一名眼科医生,我在太原康明眼科做了近视手术,你呢?计划什么时候和我一样抛弃眼镜?